第两百章 “木偶戏” (第1/2页)
棠莞不知道他们的心理活动，只是看着弗尔，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怪异。
很奇怪，为什么他的表情和他的话，是背道而驰的。
微垂的眼尾不像是在悲伤，反而像极了厌恶的情绪。
那嘴角的弧度，和难过没有半点关系，反而带着一种嘲讽的姿态。
像极了言不由衷。
棠莞想了想，然后点点头。
但决定不揭穿他。
棠莞自认为，自己和弗兰克的关系没有好到可以相互说自己真实性格的程度。
弗兰克想怎么样，和自己无关。
而站在棠莞身边的萧鹤卿，却真的有些惊讶了。
想到那外，弗尔脸下的笑容更加深邃，看起来就像是面具下裂开的一张小嘴。
我们学校有没木偶戏啊。
“你也是那么想的，先是缓。”
弗兰克的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把手，余光却落在自己一手就能抓住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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